刚从篮球场拐出来，赵东升手机响了，陌生号码。
他按掉，没几分钟，电话又拨进来。
接连几次之后，他接起来：“喂？”
两个小时后，赵东升在临登机前拨通了陈原城的电话。
“祁城那边有急事，我得马上回去，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赵东升解释：“我现在马上要登机了，西陲的电话一直拨不通，你下午或者明天，去她店里找她一趟，告诉她我回趟祁城。”
陈原城应声：“行。让她给你回个电话吗？”
赵东升“嗯”了一声，盯着登机牌上的字符愣了下，突然改口：“算了，你甭去了。她心思细，知道了一定会多想。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明后天就回来。”
“祁城那边，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大事，那边的事情你帮不上，我回去一趟就解决了。”
广播报了一遍接下来登机的航班号，赵东升要挂电话，只听陈原城淡淡地出声：“小歌情绪好多了，程轶扬将她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赵东升低下头，打量地板上掉落的纸屑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