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欢有些话不好说,这句话说出来就是叛国谋逆的大罪,自己说出来容易可若是风声传出去了,自己可就有些说不清兜着走的意思了。
甯修远看着云知欢那张紧张的小脸就有些想笑,拍拍她的脑袋低着头笑道:“不是他,一清二行看住一个人的方法还是很多的。”
对于赵金廷的儿子,甯修远是半分怀疑都没有,就像他说的一清二行想要看住一个人办法太多了,就算是皇帝派的人也是一样,在嵁州的地界一清和二行根本就不用出面,甚至不用对他废上太多的心思。
看着云知欢垮下去的小脸,甯修远嘴角扬了扬,“虽然不见得和他有关系,但是应该和这位赵大人脱不了干系。”云知欢来了兴趣,有些不解:“赵金廷毕竟在这边,他的手能够伸那般长?”
“他是不能,可是他恨着咱们,自然有人愿意帮他伸这个手。”至于这个愿意帮忙的人甯修远就是不说云知欢也知道。
云知欢想到之前皇帝查国库的事情,在想到和唐瑜的交易,心中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唐澜这次的本钱下的可有些大了。”她冷笑着,“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能够成功!”
“傻丫头!”甯修远看着她笑,“这世上的事情本来都是赌局,咱们都是一群赌徒,不赌一赌怎会知道输赢。”
云知欢何尝不明白,可是明白也割舍不下心中的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