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姐妹团结在我身边,不仅是为了生存。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有时候你让我头疼,达尔!”
“让你头疼是我的职责和权利。若你的头不再疼了,你会变得粗心。感情让你不舒服,仇恨却不会。”
“我知道自己的缺陷。”
你当不了圣母,你却不知道。
工作室再次成了个熟悉的地方,欧德雷翟现在知道了陌生感的源头。她把这地方想象成了古老历史的一部分,在它消失了很久之后,她在未来的某处审视着它。如果她的计划成功了,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是时候揭示计划中的第一步了。
小心。
是的,塔尔,我和你一样谨慎。
塔玛和贝尔或许已经老了,但在必要时,她们的头脑依然敏锐。
欧德雷翟盯着贝尔:“模式,贝尔。我们的模式不是以暴制暴。”她抬起手阻止了贝尔的回应,“是的,暴力带来更多的暴力,钟摆不会停止,直到暴力的团体彻底毁灭。”
“你在想什么?”塔玛问道。
“或许我们应该考虑加强对公牛的刺激。”
“不行。还不到时候。”
“但是,我们也不能愚昧地坐等她们上门。兰帕达斯和其他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灾难告诉了我们,当她们到来时会发生什么。不是是否会到来的问题,而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