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乾摇摇头,这个逆子,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要属宠溺这个次子,非其母亲不可,卫乾也是拿他们两个串通好的没办法,只能摇摇头叹息。
“父亲,那孩儿可就说了。”
不久后,卫良将这些天拿东西出来卖的事,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卫乾全程铁青着脸,手已经不知道在桌案上拍了多少回了。
当听到紫砂壶,只被这个孽子买了一万钱的时候,气得都快晕过去了:“孽子,孽子,孽子啊。”
最后气的直接用手拍胸脯,才稍微喘过气来,而后又指着卫良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活不过而立吗?”
“你还要不要命了?”
“你这般如此,是置你母亲于何地?”
随后,卫乾捶足顿挫道:“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卫良有些懵逼,心想:至于吗?不就是搞点钱?和母亲有什么关系?怎么就家门不幸了?
只是看见自己的母亲也开始泪流满面的时候,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这三年来,母亲杨氏对自己的照顾,可以说是体贴入微,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