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会对我说,他之所以装病,也许正是为了使人家把他当成病人,不会想到他头上来,而他把关于银钱和暗号的事告诉被告,也就是为了让被告自己去杀人,等到杀完以后,劫了财,然后逃走,也许还要发出响声,吵醒证人,那时候斯麦尔佳科夫就起身离床,走了出去——嗯,出去做什么呢?就是走出去再把主人杀死一次,再去取已经被拿走的银钱!诸位,你们觉得好笑吗!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做这样的假设,但是你们能想象得到吗,被告所咬定的却正是这话。他说:在我已经从屋里走出来,把格里戈里打倒,闹出了乱子之后,他起床走出去,杀了人,劫了财。我也不必说斯麦尔佳科夫怎么能预先全都算到,全都未卜先知,对一切都了如指掌,而且恰恰算到这个恼火得发狂的儿子跑来以后,会单单只为了恭恭敬敬地向窗内张望一下,尽管知道暗号,却仍退了出去,把到嘴的猎物全留给了斯麦尔佳科夫!诸位,我现在严肃地提出一个问题:斯麦尔佳科夫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作的案。请你们指出这个时间来,因为不这样就不能指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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