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去京市么?”李疏鸿迟疑了。
按他跟宋晚意的计划,要留在镇上查明宋家一事后,再起程去京市。
许建国收起报告默了默,“能拍个片子最好,不过我年轻时候跟着国内一个老中医学过几手,能试试针灸。”
他千里迢迢而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冲着李疏鸿来的。
这个年轻后生他听说过,乡民出身,入部队后有勇有谋,仅仅两年时间就摸爬滚打到了师长之位。
如今国内硝烟未停,恰需要这种人才站出来引领部队迈向正确的方向。
若不然……
他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容貌娇丽,跟李疏鸿最是般配。
拿女人要挟男人这种事,他向来不齿。
“许院长?”李疏鸿见他捏着银针半天无动作,以为是宋晚意出什么事了。
“哎,你去把我包里带的艾香拿出来点上。”
许建国隐去不自在,冲门口的黑包努努嘴,“一会要在穴位上烤的,双管齐下。”
指头长的针在宋晚意头顶开出朵银花,仅是看了一眼,李疏鸿的心就狠揪揪地跟着疼。
许建国指挥他拿艾香在穴位边停顿,同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他打听当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