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孔茨微微笑了笑说,“我们想把皮尔逊同菲列吉和鲍依斯一起留在这间屋子里,但他会向我们吐露点什么。皮尔逊可不是那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甚至在这儿他也不相信他们那几个朋友。”
“菲列吉和鲍依斯是危险的朋友,”辛克尔说,“当皮尔逊监视着某个人时,是决不会冒险让另一个人来揍自己的脊背的。因此,他才能长期控制北方代购赛马彩票的那些人,以致于鲍依斯和菲列吉想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也都未能得逞。”
“多可怕呀!”谢丽感叹道,“从未想到竟有这种人!”
“真的,小姐,我们毫不夸大,”辛克尔又接着说:“同谋并不能使他们成为朋友。这些暴徒仇视所有的人,仇视一切,而且,首先是互相仇视。”
“我简直不能想象,居然有人这样地生活!”谢丽抖动了一下,然后低声说:“简直不能想象!”
孔茨小声嘟囔道:“正因有这种人,我和我同事的职业才有保障,小姐。譬如,关于米基·鲍依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他扭脱一个人的肘关节时,他会感到象人们看一场好的电视节目一样快活。这个亡命徒使曼洛和其他许多人总是提心吊胆。而他本人,只怕里德·皮尔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