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非常以他为傲。”妮琪说。
“谢谢你们。我是很以他为荣。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两位不坐下来吗?我是说——请进来坐啊!曾祖父已经不在屋里……他们把他移到尤毕尔那儿……”
女郎神情激动地哭了起来，妮琪连忙赶上前搀着她进屋去。艾勒在门前停了一下，礼貌地与邻居寒暄了几句。邻人们似乎不再那么冷漠，但仍带着好奇的表情。然后他跟进了屋里。那是一间沉闷的小房子，客厅阴森森地飘着一般霉味。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啼哭的时候——我可以称呼你西施吗?”妮琪温柔地安抚着她。“再说，你还是离那些乡亲们远一点的好。嗳哟，艾勒，她还是个孩子嘛!”
而且是个很单纯的孩子，艾勒心想，看着眼前那张愁困的面孔，那双茫茫然的眼睛。
“我晓得游行的行列将在你的门前整队前往老坟场，西施，”他说道。“对了，有没有看到毕安迪和他祖父毕柴克?”
“噢，我不清楚，”席西施沮丧地回答。“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