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梦魇了,一直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没完没了的跟陈姣姣争论,陈姣姣哄了好久,一直哄不好,干脆低头吻住苏郁嘀嘀咕咕的嘴,把人亲得更迷糊了,又得寸进尺的脱了苏郁的衣服。
“你干嘛?不要你碰,你都不要我了。”苏郁把衣服往上拉,却被陈姣姣一下撕成了碎片。
苏郁线条流畅,被陈姣姣娇养得白白嫩嫩的身躯,一下袒露了出来。陈姣姣吞了吞口水,双手抚上他细软的腰肢,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根本不给苏郁挣扎的机会。
在苏郁情迷不已,快要忘记那场糟糕的梦时。陈姣姣暗哑出声:“我要,我要你。”
苏郁推不开她,只能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两人从凌晨闹到第二天早上,大夫来敲门时,陈姣姣才匆匆穿好衣服下床,一本正经地站在床头,看大夫给苏郁把脉。
“这就怪了,苏大人昏睡了一夜,为何这脉象却如此无力?”第一个大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可是一连换了好几个大夫,诊断出的都是脉象无力。
苏郁隔着床幔,悄悄地红了脸。
陈姣姣啥也不懂,紧张地问大夫:“这脉象无力预示着什么?”
大夫们集体困惑地摇头,其中一人向陈姣姣解释道:“只有劳累过度才会脉象无力,苏大人一直昏睡,平时也是养尊处优。这脉象当真是奇怪。”
“咳……原来是这样啊……”陈姣姣联想到昨晚她一直折腾苏郁,苏郁一直喊累,看来他是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