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别追了,去把城门打开,放兄弟们进来。”张扬见雷薄逃走,再追无益,吩咐裴元绍道。
此时的管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在树林里转来转去。李严拿管亥没有办法,不过他心里也十分焦急,他和张扬等人就如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般,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张扬若败对他一点好处也无。
终于,在管亥急不可耐的眼神中,宛城大门缓缓开启,城楼上号角声吹响,三长两短,正是约定好的记号。
“兄弟们,杀!”
管亥虎吼一声,一骑当先,向城门冲去。他的战马是陷阵营中为数不多的战马,毕竟是南方,战马缺得很,连官军都没有几匹。
铮亮的长刀举起,映寒了昏暗的天宇,七八百陷阵营士卒跟在管亥和李严的马后,凶猛地向宛城扑去。
急急逃出府衙的雷薄别说军营,连家都没回,骑上一匹不知从哪夺来的战马直接冲出东门,不知去向,只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军。
等城内官军乱哄哄组织起来的时候,千余官军最大的官不过是一都尉,虽然人数众多,却根本对陷阵营构不成实质威胁。
其实哪怕只有一名都尉官军也不该如此无能才是,但此人没什么本事,仗着是郡丞的小舅子,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直此危难之际,他却没有丝毫办法,再加上数名队率不服此人,所以才有如此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