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在伏击中不幸战死的麾下,文聘顿时怒不可歇,随即怒骂道。
“哼,杨博文不是朔方太守吗?何时成了并州牧?他杨博文在并州肆意妄为,先后攻占了云中、定襄、雁门三郡,如今还想染指我西河郡,莫非是欺我西河无人呼?”
太史慈闻言一愣,随即想到这是文聘的花言巧语,当下怒声回道。
这就是董卓的伎俩了,虽封了杨帆为并州牧,但不昭告天下,在外人看来就是杨帆在侵占别人的领地,这让年轻气盛,正义感爆表的太史慈如何受得了。
“休得放肆,我主名讳也是你能直言,欺我手中刀不利呼?”
文聘闻言大怒,随即喝道。
太史慈不知杨帆真假,故而轻言于他;文仲业受恩颇重,自然极力维护杨帆,二人在三言两语之间便火气四射,剑拔弩张。
“哈哈...”太史慈闻言大笑,随即翻身下马,徒步朝文聘走来,只见他取下背上双戟,朝文聘笑道:“世人常言杨家军战力无双,那就让我太史慈来领教领教。”
“哼!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