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乖乖点头,因为她爹爹眼底的惧意太浓,她不想执拗吓到爹爹。
“牛牛,咱们回去吧!”
奶团子拍了拍黄牛的背,应该已经没事了,乡亲们该都回家了。
黄牛呼呼的回应着池鱼,等他们坐稳,掉头又朝着屯子里走去。
远远的就有人看见了两辆牛车,一前一后朝着屯子里来,上面坐着黑色粗布的男人,男人怀里窝着一个粉团子。
“哎呀池里正,您可算回来了,真不知道俺们说错了啥,你这爹爹就跟疯了似的抱着你跑了,有啥忌讳,俺们不能说的,你们明白着告诉俺们,往后俺们都记住还不行吗?咱别总这样躲闪了呀。”
大家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话。
池凤鸣大手一抬,黑着脸,没从牛车上下来,生怕他们又说,他也好带着闺女再跑。
“以后少跪拜我闺女,少说是那……”
池凤鸣赶紧捂住了嘴巴,差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那啥?”
众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一个个挠着后脑勺看着池憨憨。
这么高深莫测吗?
齐老头眯了眯眼,从嘴巴里抽出抽了一半的烟锅子,没舍得把剩下的火星子磕掉,看着众人道“俺知道了,这样,今晚都去俺家,俺说给你们听。别在这为难凤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