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非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将军和手下人都来自西凉，做事豪迈、不拘一格，也没这么些弯弯绕绕的算计，所以才没理解眭固的意思”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瞅着贾诩对自己说话时那恭敬的态度和一如既往的笑容，李傕也不好意思为难他为难他什么，只是扭头示意眭固，让他继续说。
“言归正传，张燕的来历我不清楚，但从他最早落草为寇以及在张牛角死后改姓这两件事，足可见他并不束大族豪姓约束，那出身估计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
其他高级头领基本上也都是百姓出身，没有宗族和部曲作为自己的基础核心力量，他们能倚靠的只有个人能力和笼络人心的手段，权利完全来源于下级部众的推举，所以不可能全凭个人意志来做事，很大程度要服从于给予他们权利的部众意志，不然就会有被拉下台的的风险。
相较于因为宗教信仰而赋予张角得天独厚的领导优势，黑山军就像是一个联合组织，毕竟部众都是每个渠帅自己带过去的”
“也就是说，白波贼是由整体变为个体，而黑山军最开始就是个体，只是推出来了一个说话分量更大却很容易被替换的人？”
“就是这个意思”
得到肯定后，贾诩摸着山羊胡，眼中闪烁着无数精光，一直站在旁边的吕布瞄到了他的神情，故而询问说:“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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