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的徐曼要拉扯一个孩子,她需要一份工作。
热心的大姐给徐曼介绍了一个好工作,一晚上可以赚几百甚至一千元。徐曼心动了,她答应和大姐去看看。于是在那个夜晚,在大姐的语言攻势以及酒精的作用下,徐曼迷迷糊糊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万事开头难,这一行也同样如此。徐曼后悔不已,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大姐会在关键的时刻来照顾自己了,她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莫名对你好的人,是因为你有被利用的空间和价值。
大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徐曼在“过来人”的攻势下,终于进入了这一行。大姐负责给徐曼介绍客户,从中抽成百分之三十。徐曼有了一份工作,一份没有尊严的工作。徐曼后来明白,当一个人连尊严都不要的时候,其实就是赚钱的时候,她知道就连街边的假乞丐,一个月都有过万元的收入。
当胡培想起联系徐曼的时候,两个人的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
徐曼此刻对胡培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她每天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孩子逐渐成了她唯一能够让心灵清醒片刻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