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南婠手里的杯子,眼尾浮起一丝笑,“抱歉,我有强迫症,所以……”
南婠看到他手里的彩线,蓦地也一笑,“强迫症挺好的”
是她想多了,还以为季琛要说什么,松了口气。
下一秒,倏地有男人推开店门,迈步进来。
是熟悉的沉香味,熟悉的西装,南婠怔了怔,也不知贺淮宴有没有目睹刚刚那幕。
她莫名心虚,很快镇定,她又没干嘛,况且现在自己是单身,他无权干涉。
贺淮宴盯着女人的表情,她不慌不乱,过于淡定,径直坐到小木桌旁边的沙发上,猛地看到那条脚链,有一瞬的错愕。
南婠不是对他说弄丢了吗。
他顿了顿,嗓音有几分愠怒,面容阴鸷,“我没打扰你们吧”
南婠一噎,“你来做什么”
贺淮宴没看她,视线盯着小房间敞开的门,“季琛,那张床太小,你和我个子都高”
南婠懵了,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季琛同样也愣了几秒,问道:“贺三,你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