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么多,在见监察委员之前,如果毛局长不愿见我,那就怪不得我了,我是个军人,军人说话是算数的。”
毛惕园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得拿起桌上的电话:“毛局长,不出所料,郭廷亮果然对仍然要对他进行军法审判情绪很大,他强烈要求马上见你……唔,唔,好。好的。”放下电话站起身,“郭营长,请吧。”
毛惕园将郭廷亮带进保密局,来到毛人凤的办公室。
毛人凤请他在沙发上坐下,说:“啊,郭营长,谢谢你的配合,辛苦了。”
毛人凤离开办公桌,踱到郭廷亮跟前说:“郭营长,由于你能站在党国的立场,照我们的话去做,这不但有益于党国,而且也解决了总统在处置上的难题,总统因感念孙上将抗战有功,已明令免于议处。同时,总统对你过去在带兵、用兵、作战、训练方面之成功,特加慰勉。”
郭廷亮虎地起身敬礼:“卑职身为军人,理当为党国,为总统分忧!”
“坐下,坐下。第二,我曾经对你说过,只要照我的话去做,本案仅在政府内部办个手续,对有关单位做个交代,即循政治途径解决,既不公开,也不起诉。但由于调查委员会的调查经新闻界的传播,上级不得不改由依照法律程序来做公开之处理,所以本案必须移送军法局办理。但无论将来案件如何发展,我再度向你保证,对你的军籍、军职和事业前途都不致受到丝毫的影响。所以你不必因为要受军法审判而有所忧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