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淡淡道,“瓜田李下,要想摘干净,大都督还是回避得好。”
东方青玄笑应,“殿下说得极是,可青玄瞧着楚小郎这岐黄之术一日比一日精进,也是好奇得紧,想一睹风采。再说,青玄在都督府里日日都惦记着楚小郎……也不得安生,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哪舍得离开?”
赵樽面色一沉,夏初七心里直呼冤枉,赶紧干咳了两声儿,一针插在了那人的曲池穴上,在那人惊恐的“啊”声儿,恶狠狠地转移了话题。
“快说!”
那人心理作用之下,惨叫一声儿,便“愉快”地招供了。
“我说,我说……神医救救我,是,是宁王殿下……要杀,杀你……”
宁王殿下?
宁王殿下会派人在大街上堵杀她?
甚至于对赵樽都毫不手软地放冷箭吗?
“你敢撒谎,老子要你好看。”
“我——”
那人一个字刚出口,“扑刺”一声儿,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他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夏初七顺着剑身转过头去,看了看面色冷厉的赵樽,投过去一个不理解的询问眼神儿。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是证人。”
赵樽没有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回了滴血的长剑,递给了边儿上的二鬼,又拿着帕子擦拭了一下手指,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东方青玄,神色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