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听了,道:“该不是夫人白日太过劳心费神罢?”
徐氏绞手道:“第一次我也是这样想的。偶尔做个噩梦,又不是什么大事,以前晚上睡觉还遭遇过‘鬼压床’呢,过去便好了。只是这个情景太过逼真,我醒了之后还能感觉到男子手里拿的那个哗哗响的东西带来的寒气。”
第二天徐氏便忘了此事。王凡因没讨到银钱,又腆着脸回来了。这次却不再提什么奸夫之事,如同没事人一般,给二胖带了些点心,还假惺惺地提醒徐氏不可太过劳累,徐氏也不怎么搭理他。然而此日晚上,徐氏又做了同样的梦,一个年轻女子,一个苍老男子,商量着要将她瓜分。不同的是,这次的梦长了一点点,直到那个铁链一样的东西触碰到她的心窝才醒转过来。
慢慢的,徐氏发现了规律,只要哪天王凡回来,她必定晚上做噩梦,而他不回来,她便安稳一夜。徐氏几乎认为这是天意,连老天爷都提示自己他是个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