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听着……”
“我跟伯弟·伍斯特可是老同学,”扎飞说,“我的福气呀。从私校到伊顿再到牛津,他是人见人爱。”
“因为他无私善良?”玻琳问。
“你说到点子上了。因为他无私善良。每当朋友需要帮助,他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多少次,他用那宽阔的肩膀替别人背黑锅。”
“伟大!”玻琳感叹。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这种性格。”老斯托克说。
“不错,”扎福诺夫人说,“孩子是成人之父[1]。”
“你们是没看到,当年他面对怒不可遏的校长,那双大大的蓝色的眸子里写着无所畏惧……”
我举手制止。
“行了,扎飞,”我说,“够了。我愿意承受这番折磨。但我还有一句话,待我重见天日,有没有我的早饭?”
“扎福诺公馆拿最好的早饭招待。”
我试探地看着他。
“腌鱼?”
“成群的腌鱼。”
“烤面包?”
“成堆的烤面包。”
“咖啡?”
“整壶整壶的。”
我微微一点头。
“那,你可记好了,”我说,“来吧,吉夫斯,我准备好了,这就跟你走一趟。”
“遵命,先生。我有一句话,先生可否想听?”
“说吧,吉夫斯。”
“您所做的,是您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最崇高的一件事[2],先生。”
“谢了,吉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