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禧越来越贤惠了。”叶柏南打趣,“尝一尝你的手艺。”
她不露声色拎了保险箱,锁在衣帽间,又拿衣服覆盖住,标了记号,防备外人,也防备保姆和司机。
毕竟,是二刀疤的庄园。
周京臣三百万买了二刀疤效力,万一有雇主五百万买二刀疤背叛呢?
箱子藏在庄园不安全。
程禧斜挎竹篓,蹲在亭子挑槐花,“晒干枯的不行,水分多的也不行...”她教保姆,一嗅,二掰,三舔,“嗅香味,掰开花苞,黄芯儿的扔掉;留下白嫩的,指甲盖刮下一点,舔它涩不涩,然后白醋和黄冰糖腌制半小时...”
一辆房车倏而驶入庭院。
熄了火。
“周太太。”
程禧抬头。
一位穿着绸缎睡袍、披了风衣的中年女人下车,似乎睡了一路,杏眼惺忪,“我是孟长河的太太。”
“孟太太。”程禧瞥了一眼花园,客厅对面就是花园,叶柏南一旦发现孟太太,百分百会警惕,阻挠。
幸好,庄园有东南北三个院子,程禧避开南花园,带孟太太去东暖阁。
暖阁是冬天焚烧壁炉、赏雪的园子,她招呼孟太太歇脚,返回花园通知周京臣。
又射了两局。
仍旧平手。
周京臣撂下弓箭,在浇花的池子里洗手,“柏南,先失陪了。”
......
一进暖阁,他态度客气,“有劳孟太太辛苦一趟。二刀疤说,孟太太喜欢西餐,庄园有西厨,我安排了虾牛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