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总管,如果你知道那个赠送香包的人是谁,那么紧靠这个香包就给那人治罪,怕是不太可能;除非是你能知道决定性的证据,不然这点证据,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说到这里,童太医就忍俊不禁的叹了口气,道:“微臣行医多年,真是少见如此狡猾的人,明明知道了他的心思,却又因为这控制的十分巧妙的毒液分量而拿此人没有办法。这种人,如果将这种心思用到了正途上,定然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存在,只可惜,路子走偏了,心眼坏透了,让人只要一想起,就忍不住心底发寒。”
听着童太医的连声感慨,魏德全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
在他看来,这些干花的确是无法将殷雪珊的真实心思尽数拆穿,但是,有了这些干花,她殷雪珊也别想真的脱开干系。
“有劳童太医,洒家大致已经知道这香包被那人呈上来的作用。”魏德全看向童太医,道:“只是童太医,今天之势非比寻常,还请太医你能替洒家保密,任何人问起,都不要多说。”
童太医道:“魏总管请放心,在太医院里领一门差事,除了医术要高明之外,更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然可是会将自己的性命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