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殊知晓他现下走不了,看了眼横死当场的刘丞相,低声朝秦垒薪吩咐道:“你带人先带岷宇下去治伤,我随后来。”
“是!”秦垒薪点头应了,带着几人抱了那名受伤弟子先行离去。伤情紧急,江成月自然没法拦了,只得侧身让开位置,任由几人走过。
渠殊立起身来,冷笑道:“擎昌君,适才结界由我灵越峰弟子守的,破结界伤得自然是我灵越峰弟子,渠殊不曾向擎昌君讨要说法,怎么擎昌君倒先过来责问我?”
渠殊身后尚还有留几个灵越峰弟子义愤填膺:“这些鬼魅之物是擎昌君你带来的……现下又假惺惺结这个结界做什么?便是你结了这个结界装装样子,就能把你是罪魁祸首的事一笔勾销了么?”
另有应和的道:“不错,擎昌君想要杀人灭口不算,竟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如此颠倒是非,未免也欺人太甚?!”
这一下连江成月身边站着的那些非白泽君座下的玄门弟子也看不下去了,颇有些义愤填膺:“对啊!擎昌君……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再一看果不其然钟离山派倪银雪,这么快就把这词儿给扔回来了,还当真是对适才江成月讽刺他师兄的仇耿耿于怀。
江成月本信心满满以为自己今晚能一举洗脱嫌疑,着实没想到闹成了这番摸样,反而是嫌疑更甚了,不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冷道:“是我做的,没必要否认,不是我做的,也没必要替别人承担罪行不是么?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不论背后真凶为谁,天涯海角,本君都势必将其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