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患者的神神叨叨，值班的大伙感觉今夜的风特别的凉，夜也特别的黑。
但夜班并没有什么两样，反正芽芽在家也得写治院方案，就是换了个地方。
亚运会前头已经提交了竞标书，回家参加聂合作婚礼之前也通过了笔试，就差答辩时的治院方案。
之前请假前她都已经规划好了，每一天提笔写多少，任务量分配得妥妥当当的。
然而真放假以后就飞了，否则也不会临近招标会时还在这磨着内容啊。
值班室只有她一个二线值班医生倒是很清闲，直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柯主任顿了顿，准备迈进去的脚又收了回去，问：“今天不是你值班吧”
芽芽瞅了一眼柯主任拿着的象棋盒点了点头，“我跟沈医生换了班”
柯主任也得排夜班，但他的夜班可以在家里。
医院的家属楼离这不远，有事的话让人去喊，骑自行车五六分钟也就到了。
他跟沈保有是棋搭子，今晚特意跟媳妇撒了谎来医院找人下棋。
柯主任溜达着去看芽芽准备去竞标的文章。
芽芽并不避讳，那拿给人瞧一瞧，给她查漏补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