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闫行大惊失色,司马懿这话什么意思,那不明摆着,是…是他图谋的。“司马仲达,你疯了吗?你就不怕…”
“怕什么…”不等闫行把话讲完,司马懿笑了,“如今韩遂、马超都不在安定城,安定城内的兵马都不足百人,我还要怕谁?”
“你…你是大魏的细作?”闫行恨得后槽牙“咯咯”直响…
“不!”司马懿笑了,“我是恩师的弟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将是…”
“你…你…”闫行指着司马懿。“明早,龙骁营…龙骁营就没了,你…你莫要执迷不悟!”
“是你在执迷不悟!”司马懿目光冷然,他蹲下身子,笑着对闫行说道:“你以为是你包围了龙骁营?错了…是你那岳父已经被龙骁营团团的包围住了!瓮中捉鳖不假,可谁是瓮,谁是鳖,就要拭目以待了!”
言及此处,司马懿的目光骤然睁大,鹰视狼顾的眼芒…吓了闫行一哆嗦。
“只可惜,你已经看不到这一幕了!”
言及此处…
那纤瘦的黑衣女子手起刀落,一手捂住闫行的嘴巴,一刀抹去了他的脖子。
这是最憋屈的死法,就连死的时候,想喊出一声…
想喊痛,都不能做到!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