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载入史册的时候,怎么能容许别人插上一脚。
“大牛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扯上载入史册了?”那亲信见张大牛如此反常,更加纳闷了。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他失心疯了吧,我听说有一种病叫疯牛病来着。”旁边一人煞有其事地回应道。
还好张大牛一心想着载入史册,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议论,不然肯定得气的一人给他们来两拳。
“郯城的百姓们,可否听我一言?”这时,陶谦终于缓过劲来,恢复了身为一州刺史的威严。
郯城百姓们闻言,纷纷安静下来。
刺史毕竟是刺史,他们怎么都得给点面子的。
“之前离开郯城,确实是本刺史的不对。”
“但我也是有苦衷的,是想保住郯城的最后一点本钱,以图后事。”
“我们在外面活着,这些黄巾军才会忌惮,不敢肆意妄为。”
“要是我等留在城内,全都死在黄巾军刀下,那事情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而且刺史府就在这里,这些将士的家也在这里,难道我们身为郯城人,连家都不能进去吗?”
陶谦一边说话,一边哗哗地流眼泪。
他这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沉痛的语气,悔恨的神情,让郯城百姓都有些动容。
张大牛见状,并没有说什么,任由陶谦发挥。
他毕竟还是刺史呢,这里也不是东海国,不能把陶谦逼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