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别急着认罪啊。”云知欢笑笑,“没的说知欢严刑逼供了咧!”
她转身,在三雪面前低语几句,三雪便转身出去了,只听她继续道:“其实嬷嬷做的这件事可谓是滴水不漏,毕竟张妈妈不知道香有什么问题,王婆子也不知道香有问题,等到我们再去查证的时候香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一堆香灰,什么都不能够证明。”
宋嬷嬷神色不变,依然是那般高傲的仰着头,似乎已经对云知欢说的话不感兴趣,或者说,让人别人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生路,随便云知欢怎么诬陷她都无话可说。
“只可惜啊,宋嬷嬷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做了亏心事上面还有老天盯着呢!”
几乎是在云知欢话语落下的同一时间,三雪就进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个身着灰色粗布夹衣的婆子,灰白的头发挽了个攥儿,在后面插了一支银包铜的半旧簪子。
她战战兢兢的走进来,险些被地上铺着的四方文地毯绊倒,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匍匐着给众人请了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