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谎话连篇的人,决不能放他进来。”楼内一名医务生皱眉说道。
“但他很能打,我看他一人解决了两只丧尸,把那个沈畅救了下来。如果能够拉进楼来,之后采集物资或者抵御丧尸,都会是很好的战斗力。”又有人持反对意见。
“确实,爱吹牛是不好,但他能打丧尸是实打实的。”有人附和。
争论了一段时间,一位老师提出:“他不是说只要一个小时就可以配出测试药水吗,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他个机会。”
“如果能一小时内配出药水,自然最好;如果配不出来,我们趁此提出条件,让他留下来做打手,如何?”
“这样也行,不会耽误很多时间,但门口外那个沈畅怎么办?”有人提出疑虑。
“既然调配不出药剂,也就无从鉴别沈畅是否被感染,又不想所有人陪葬,那么……。”这名老师眼镜底下闪过一抹阴冷的光,“再把他‘请’出去就好。”
他比学生们更现实。
他的话让大家都沉默了起来。
一个残酷的选择,要对同一个人做两次,这其实极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