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无关。”陈旸说的是实话。
“你还有很多事情在隐瞒。”干护已经铁了心要跟陈旸问个明白。
“我的身世不能告诉你。”陈旸诚恳地说,“你知道了不是好事。”
“你是一个逃罪的盗贼?或者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不是。我有个仇家,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我躲避他十一年了。”陈旸随即又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不能再多说。”
“所以你故意隐身到沙海里,躲避仇家。”
“是,但不全是。”陈旸开始变得坦诚,“跟沙亭有关。”
“可是你刚说沙亭的龙井干涸,跟你没有关系。”
“你的祖先干亮,当年为什么要带领守军驻守在沙亭?”陈旸说,“前朝泰武帝的北护军都是中原人士,突然就留守在沙漠里,苦苦生存。你从来就没有想过?”
“没有。”干护回答,“沙亭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世世代代生活的家乡,三百年前我们的祖先为何在那里,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