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溪山同情地点点头,“若是你遇上封二公子,离他远一点。”
“他怎么了?”
“他啊......”白溪山沉默一会,“好的不学,尽学坏的。总之你们离他远些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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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山把他们送回客栈,看宣六遥脸色不太好,又陪了他们好一会。胡不宜倒跟他混熟了,自作主张地将他的长剑解了下来,连着鞘在手里舞得呼呼生风,不一会儿便打坏了半边桌子。
“小丫头倒是个练武奇才。就是没有章法,”白溪山发现宝贝似的,“我来教她几招。”
他左右张望几下:“罢了,我们还去城外。”
于是几人又返回城外,找了一块空地,白溪山手把手地指点胡不宜,宣六遥和莫紫萸找了块石头坐下,托着腮看着他们。
其实这些日宣六遥也曾想教她剑法来着,可惜朔月剑在她眼里也是一把桃木剑。一个使木剑的人,一个打架都靠她上的人,有什么资格教她练武?!
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到底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宣六遥有些失落地看着,白溪山教得认真,胡不宜学得认真,他俩才像是一对真正的师徒。
莫紫萸算不上失落,但也羡慕得很:“我娘曾说,等我身子好了,就让我念书,学女红,还有琴棋书画,说要让我做一个谁也比不上的千金大小姐......”
她自顾自地说着,像是说给宣六遥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