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溪摇了摇头,“他们没资格要你的东西!这些年,你在国外过得多么艰辛多么寂寞,打拼得多么辛苦,他们都看不到,只有我和你妈妈知道……”
秦正南打断了老爷子的话,“爸!您别说了,我已经做好了打算。现在,我还有比做生意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我想休息休息,好好陪陪暖暖,安安静静地等待孩子的出生。其他的事,对于我来说,都可以延后再议。”
“儿子啊,你这又是何必,韩秋已经被我说服,回北京去了!现在没有人再阻碍你和暖暖了,我们还是回到以前,一大家的生活,不好吗?”老爷子的语气和眼神里,多了一份恳求。
这是秦正南记忆里,老父亲第一次如此这样哀求他。他可是一辈子骄傲的军官啊,如今,却只是为了他这样一个养子,低声下气……
心里滑过浓烈的愧疚,秦正南握住了老爷子的手,“爸,您放心。那个家,永远都在我心里。以后,我和暖暖还会经常回去看望您和我妈。但是,请您以后不要再提公司的事了,这些是我欠您和姐姐姐夫的,只有你们收下,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回去。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动力重新再来!”
闻言,秦涛溪忍不住地红了眼圈,连忙低头仓皇地抹了抹眼泪,“好!好!有你这句话,爸就放心了。不过,你的意思是,你又想继续过一段韬光养晦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