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想,巴巴又一如往常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巴巴说:“你的脑袋空无一物。想为人担心,等自己的脑袋充实一点再去操心也不迟。”
“嗯……”修低吟起来,“意思是别管他吗?”
“我已经回答过了。再说,你的关键时刻就快到了。”
“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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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到了六月底,终于放晴了三天。
托此之福,杂志的销路转好,修松了口气。幸田还是老样子,一脸阴沉地盯着路面,向他搭话也不见回应,但修也不想随便刺激他。
到了傍晚,幸田也不等芹泽来换班便说:“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从当日的营业收入里任意拿走了自己的日薪就离开了。
没多久芹泽来了,他知道幸田回去后便说:“那家伙没救了,居然擅自拿走店里的钱,太不像话了。”
“难道你要辞退他吗?”
“明天他一来,我就当场开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