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没了斗志?他竟然说、不要跟法国人打下去了?”乌普萨拉大主教脸色一黑:
“我们与天主教徒不共戴天!丹麦人处死了我们的多少教友?直到今天、斯德哥尔摩的石板路上,还有殉难者的血迹!”
“我们…也确实有困难…”韦斯特罗斯主教有点尴尬:
“国家已经很难拿出钱来,现在又临近寒冬,没办法征召更多的军队…”
“马尔默的圣彼得大教堂也送了信过来,马尔默主教希望我们提供帮助;
他们唯恐法国人会屠杀他们,据说法国人在哈尔姆斯塔德处死了很多神父。”
斯德哥尔摩主教开口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马尔默主教他们就会蒙难!
主教阁下,我们知道寒冬来了,可这儿是瑞典,我们可以忍受这样的寒冬!
反倒是法国人,他们很可能无法承受这样的严寒,这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
“这正是我想说的!”乌普萨拉大主教开口道:“我们很困难,但敌人会更加困难!我们必须号召贵族们、召集军队,准备战斗!”
“难道…要靠我们自己的力量?”韦斯特罗斯主教一脸尴尬:“大主教冕下,在此之前…您不是赞同…跟法国人和谈么?”
“我赞同的是,把这件事告诉巴黎的路易十四陛下,让他看好他的人!”乌普萨拉大主教一脸不满:
“现在弗兰格尔元帅竟然要向法国人妥协,这会给国家带来灾难!还有该死的斯特凡,他一定是去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