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有些犹豫,“这……公子,那城门封死,咱们若是这时候上山去采药,只怕……只怕不会轻易放行。”城可不是这么好出的,有人趁着这乱子跑出去,可就麻烦了。
“无妨,我去一趟晋南王府就是了。”沈相宜将方子递给身旁的大夫,出了营帐,营帐外头来了些人,远远的观望着,见沈相宜出来了,面面相觑,纷纷跪了下去,“公子,救救我们吧,先前是我们错了,误会了公子,不该对公子不敬。”
“是啊,谁能想到那夏姑娘的医术竟然……竟然是这个样子,原是咱们瞎了眼,聋了耳朵了,夏姑娘在咱们东区营帐里,每日不是吃就是睡,哪里像公子这般来瞧过这些病人!公子……。”这群人恨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南区如此了得,他们就该在南区才是。
沈相宜垂眸瞧着这跪了一地的人,还有些人怀里还抱着孩子,边抱着边咳血,难看得很,她拧了拧眉,“方子,我会差人给过去,至于东区欠缺的药材,我晚些会去采来,都回吧。”
众人面面相觑,欣喜的起了身,在众人的欢喜声中,沈相宜上了马车,在马车里,她以酒为水,稍带着搓了搓手,径直去了晋南王府,晋南王府里头,这会子一片寂静,她被带去了书房,书房里,晋南王脸色有些难看的斥责王妃,“这些年,你看看你将他惯成什么样子了!如今天灾当天,他竟也只顾着自个儿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