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太后邀慕容昭到钟粹宫谈心,在慕容昭所饮的茶水里,下了催情之药。
太后自然早就选好了进献给慕容昭的女人。丞相之女,姓郑,单名一个慈。
昔年,郑慈亦是名动四方的美人,京中的世子觊觎她的不在少数,可是人人又都在遗憾,那年头,美人怎么都流行指腹为婚?
那一年,她便只等着青梅竹马的少年,铺十里红装迎自己过门,可是,那个人还没有来,太后的密信便已先到了丞相府。
在最好的年纪,她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深宫中的牺牲品。
慕容昭不负太后重望,临幸了郑慈。第二日,太后懿旨,晋郑慈为贵妃。可是纤纤玉指还未触到那纸诏书,怒气冲冲的慕容昭已冲到面前,将它撕得粉碎。
帝王冷笑道:“这么想成为朕的女人?哼,死都别想。”
明眸皓齿的女子,在愤怒的君王面前,未曾表现出一毫畏惧,她只是敛眸低头,语声清寒:“成为皇上的女人?臣女原就没敢想。在臣女看来,国之大体,天下社稷,哪一个不比一个女人要大?可是,圣上却将一个女人看得比江山社稷更大,更加令臣女不敢做这样的女人。”
听说这一席话过后,慕容昭再度临幸这个唤作郑慈的女子。他与她有过第一次,便无妨再有第二次,他恨她,恨不得立刻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