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蔡媚媚靠在椅背上,“大丰小俭他们刚来三天,就缠着我问为什么组长和他妈妈关系那么恶劣?万食如意做不做得长?发不发的出工资?这些问题你统统没有问过。”
“单位发我基本工资,保险也是单位缴纳,万食如意不用发钱给我。”姜珠渊道,“所以我没有问题。”
“基本工资?够生活吗?”
姜珠渊点点头。
“你家庭条件一定不错。你爸也在卫生局上班?”蔡媚媚记得她的入职简历上,社会关系一栏里,父亲和哥哥都是公务员,母亲是全职主妇。
“我大学毕业后就不向家里要钱了。”姜珠渊道,“虽然也没攒下什么钱。”
其实她也有很多事情想知道答案,可是怎么也得不到。久而久之,她在某些想不知,不想知,知不想的事情上,就不那么执着了,继而去关注一些一定会有答案的问题:“看来今天上午不会开会了吧。”
“也不知道少为去接谁的机,几点,到底来不来。”蔡媚媚侧过头来看姜珠渊,“你真的一点也不八卦。大丰小俭问我,我只会告诉他们少为有一个好漫长的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