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吕延阳的祝姐被其感动的泪花闪烁,表情松动,掩饰性的擦了下眼泪,“我,我怎么能跟吕夫人相提并论....”
只是她这般说着,表情却很是欣慰,有种付出得到了承认的满足跟愉悦感。
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番肺腑之言,吕延阳用舌尖抵着自己的后牙槽,口腔中津液泛酸。
谁都没注意到他那双冷静到漠然的眸子。
八年前,当他还只是个小少爷的时候,有些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些。
自以为进了教会学校,便能如以前一样结交层次高的同学们,哪曾想到,就算他跟妹妹同样的衣着锦绣,可有钱跟没钱的人的区别还是大了去。
即使他能跟着同学们进出西餐厅,时常去喝个下午茶,但那些人即使是自己努力的凑过去,他们还是不爱带他一起玩,更别说跟他培养出什么深厚的同学情谊。
只有同样是低微出身的鲁守民,廉飞能与他成为朋友。
而在妹妹那里,就表现得更突出了,那些个权贵小姐们,好几次将忆梦欺负得哭。
几次下来后,她也不爱跟班上的女同学们联络了,跟个小尾巴一样总是跟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