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将恬恬放到了枕头上,起了身,她快步出了房间,冲进浴室,她打开了水龙头,捧了一把冷水冲脸,她冷得一个激灵,人清醒多了。
恬恬是她的女儿,她在瞎想什么呢。
向卉出浴室时,扔在茶室的手机振动起来,她走进去,振动的是陈维平的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她已经认得了,是顾园长的那个号码。
向卉想了想,她接起了电话。
“向卉,我知道你。”顾园长的声音传来。
“顾园长,请问你是找我还是找陈维平?”向卉带着几分嘲弄问。
“维平怎么死的?”她问。
向卉听出来了,顾园长似乎喝酒了,声音不是太正常。
“咦,竟会有我们顾园长不知道的事情?我以为你留在昆城的人早就将陈维平的死事无巨细的向你汇报了呢。”向卉踱着步走到了窗边,想到顾园长曾经和陈维平在一起过,她止不住就是一阵恶心。
“我问你话,你就说,少跟我绕弯子。”顾园长怒吼。
“对不起,我可不是陈维平。你想要知道他怎么死的?建议你给他多烧点纸,他泉下有知,说不定今晚会去你的梦里找你呢。”向卉说完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还没丢下,顾园长再次打电话过来。
向卉瞪着那个号码好一会儿,眼看她锲而不舍,向卉便又接了起来。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死的?”顾园长缓了语气,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