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平凉王珪纵马而出,喝道:“小子休得逞能,我来了!”说罢,挺枪就刺。赵阿哥潘挥斧相迎。两人枪来斧去,斗了二十多个回合,王珪已渐处下风。只是大话说在前头,不好收场,就又勉强战了数合,被赵阿哥潘一斧磕开长枪,回手再向其头上猛劈一斧。只听得“当”的一声,把其头盔砍飞。吓得王珪“啊哟”一声,纵马逃回。
王钧一见弟弟被杀得丢盔弃甲的狼狈相,不觉怒火中烧,大吼一声,飞马向前,举刀便剁。赵阿哥潘见其生得雄壮,又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挥斧相迎。刀斧相交,两人同时手臂一震,连马都倒退了半步。赵阿哥潘心想:“这厮力大,不可小觑。”王钧也暗赞:“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两人也不言语,暗自较劲,各逞所能,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只是那赵阿哥潘的马已是汗出如雨,腾跃乏力。赵阿哥潘只好自认晦气,回马而走。
王钧不赶,唯将大刀向上连举两次,以示得胜。旁边自有那技痒之人先后来战,但都不是王钧的对手,少则十来合,多则数十合,全都败下阵来。看着那败阵之人身上的道道白纹,一些人也知难而退了。
这时,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汪世显。潘仪悄悄道:“我等皆白袍败北,现在该老兄露一手啦!”世显笑着点点头道:“好!如此小弟且去献丑了!”说罢,来到场内高叫道:“王兄,在下前来领教。只是你已争斗多时,且请歇息片刻再战吧。”王钧笑道:“不必了。”世显认真道:“那对你不公平,况且马也累了。王兄且请下场喝水更衣,不必客气。”王钧赞叹道:“汪兄真是个正人君子。小弟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