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干嘛呢?”
身后一声拉回他的思绪,摸上黑灰的脸上绽开一抹讪笑,“误入此地,真是抱歉。”
“哎,一看就是没上过船的旱鸭子,走吧,外面都忙成什么样子了。”
那人随口说着,将他带离船舱。
两人做工结束,回到临时住所宿下,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他悄然离开了住所。
这次因要前往天命教驻地,他极为小心,没有吵醒林青青。
在一条灯火通明的花街停住脚步。
在无数隐在暗处或明处的视线下,心念左三右七的口诀,在一静谧的小酒馆门前站定。
手在半掩的门上,轻轻扣响三长一短又两长的声响。
小酒馆内谈笑饮酒的客人们齐齐转眼看向他。
在他迈步走进酒馆后,门在身后蓦地合上。
酒馆台上弹琴的女子缓缓起身,迈着莲步在他身前桌上半坐下。
“谁人手下的?”
越娇虽说过不会给他一丝助力。
但他深知,她的想法不会传到天命教所有人耳朵里。
更多只是给他设限增加紧迫感的随口一说。
将越娇命人给他特别打造的玉牌拿出。
那女子眯眼观察许久玉牌上刻着的‘灈’字。
愣了好一阵子,掩唇惊呼道:“你就是公子灈?”
一声出,冷眼打量着他的众人目光齐齐呆住。
下一刻立马垂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勾手将玉牌收起,“我要见邬二。”
那女子连忙站直身子,脸色迟疑,最终低低出声:“属下并未得到上面传令,您要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