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西坚持要一起去,尼利同意留在家里看孩子,条件是让她俩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全都讲给他听。
母女俩赶到茜茜家,发现她激动得面颊绯红。玛丽·罗姆利外婆带着宝宝躲在外屋,她默默坐在一团漆黑的屋里,祈祷着事情最终能有个好结果。
茜茜家“约翰”站在自己的视角上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当时正在单位上班呢,然后就有人跑到我家里来,跟茜茜说:‘知道吗?你丈夫死啦!’然后茜茜就以为是我死了—”他突然转向茜茜,“—那时候你哭了没有?”
“哭得隔两条街都听得见。”茜茜信誓旦旦地答道。“约翰”听了似乎也挺满意。
“人家就问茜茜死尸该怎么办,茜茜就问有保险没有,知道吧?然后发现确实有保险—保金有五百块呢,十年前买的,而且用的还是茜茜的名字。然后茜茜可有的忙活了!她跟人家说,把遗体送到斯派西特殡仪馆去,知道吧?她安排了一场足足五百块钱的葬礼。”
“我不张罗这个不行啊,”茜茜抱歉地解释道,“他还活着的亲属就剩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