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舸抬眼，看着王韵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王昔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看着王舸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王韵揉额头的手顿了顿：“这还是不要说了吧，要是听了这些，父亲真哭出来可怎么办。”
王舸还想再问，但被王玄抬手打断了。
“那就麻烦你们了。”王玄这话是对着一众医师说的。
“请放心，我们都会拿出毕生所学，来医治小姐的。
也请小姐相信我们。”
王韵对上老者的目光，站起了身子，行了一礼：“那就麻烦王老了。”
一番寒暄之后，屋内就只剩下三人，王韵自知逃不掉，只能深吸了几口气，将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看了眼王玄王舸如出一辙的神情，王韵连头都抬不起来。
“祖父，父亲，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们，我也说不出那些故作洒脱的话。”
“那就不说，受了罪的人是你，怎么还能让你来安慰我和你父亲呢！”王玄说罢转头看向了王舸：“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救出水火的人。”
王舸沉默了好一会，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是儿子的错，没有下一次了。”
从这一刻起，话题一下就变了，从谈论王韵的遭遇变成了批判大会。
王玄批判王舸。
王韵缩了缩身子，在一旁当起了看客，看到精彩之处，王韵还没忍住拿了块糕点边吃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