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清闻言,连忙跪了下去,“六皇子恕罪啊,下官并非有意怠慢各位,下官虽然为官多年,但是一直是两袖清风,加上这次赈灾,又变买了许多家产,所以这才家徒四壁,连招待皇子小姐们的宅子也拿不出像样的啊!”
李妍闻言,也站出来说道,“六皇子若是嫌弃,大可不住,我父亲为官一直清廉,你们这屋中摆设,都已经是府上最好的了!”
父女两这么一说,就连一向厚脸皮的君无纪也无话可说了,更何况是冯昭等人?
君天澜将李永清缓缓的扶起,笑得如三月春风。
“李大人为官正直,实乃朝廷栋梁,百姓之福,本王钦佩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怪罪?”
冯昭不信君天澜看不出这个李永清有问题,但是却见他依然是一脸温润,还对着君无纪说,“六弟,还不快向李大人赔罪?”
君无纪鼻子冷嗤一声,不屑的看着君天澜,“要赔罪你自己赔,本皇子何等尊贵,还要向一个小小知府赔罪?”
“李顺,把本皇子的细软拿出来。”
“是。”李顺得令连忙去提行礼。
转过头,又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夏蝉,给本皇子铺床叠被。”
“是。”夏蝉闻言,笑着应了下来,随后,又犹豫着看了一眼冯昭。
“去吧!”冯昭点头。
君无纪见状,终于是心情舒畅了许多,玉骨扇一打开,摇开了眼底的一片波光粼粼。
“夏蝉,这床可得铺好了,铺不好,小心你家小姐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