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垂下了眼眸，整个人的神色变得愈发的暗淡。
他只要是想到今天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面对柳芊芊时，整个人的神色有多恍惚就根本没有办法去继续来，如何想着她要怎么面对林东。
“瞧老身这嘴，嘴上也是个没把门的，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的事，我就还在这里越说越起劲，将军，你就当听个笑话吧，反正这些事情也是如此荒谬，柳芊芊究竟想不想嫁，那也根本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赵嬷嬷又像是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自己多嘴，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个巴掌。
顾九衡在听到了这番话后，也只是一言不发，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身上却愈发散发着清冷，让人又感觉到可望而不可即的意味。
他心中自然也有暗暗的担心，害怕顾九衡有嫁给林东的心思。
“我知道了，反正将军上所发生的事情数不胜数，如果赵嬷嬷，你什么都要管上一嘴的话，那岂不是要成了月老庙里的月老，就算你是个媒婆，那我想着也应当是有好几份的工钱才是。”
顾九衡说起话来，便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觉到心情压抑，而赵嬷嬷是个聪明的，也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这话中的不妥。
“将军，老身知错了，老身或许不应当直接这样说，也的确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听着赵嬷嬷的道歉，顾九衡却也没有心思去看这半个字，只是满腹心事，都是想到了方才赵嬷嬷的话，以及柳芊芊的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