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容溪轻轻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里有几分讽刺几分冷意,“要说这四个字,也应该是先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吧,两年的时候……他还真沉得住气。”
郝连明听到最后一句,眼底的光彩退了退,垂下眸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有时候……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不忍,不沉下气,也许……就会失去最后的机会。”
他的话中似乎另有深意,容溪回着看着他,眼神里复杂,意味难明,她紧抿的嘴唇绷成一条锐利的线,嘴角挑起如刀锋冰冷的弧度。
郝连明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这话怎么听上去都有些给那男人辩白的意思,但是他真的是那个意思。
他看着容溪,不知为什么,嘴里不知不觉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溪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等他说完,就转身向前走去。
郝连明微微敛起眸光,眼底的疼痛丝丝缕缕的缠绵着和她的背影纠缠在一起。
容溪察觉出了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粘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