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那张小床,犹豫地问道:“少夫人,这张床也收走吗?”
黎温荞手扶着栏杆,想起每晚小晖睡在上面,她给他唱歌、讲故事,有时两人也会转换角色,小晖给黎温荞讲故事。
小孩子的口齿总归不太清晰,说话的声音自带几分可爱。
黎温荞不止一次地产生错觉,错把小晖当成自己的孩子。
现在想来,她是多么得可笑。
她拨了拨床头上的摇铃,摇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都收走吧。”
“欸。”李婶应着,又招呼了两个人一同把小床搬了出去。
日子照常过着,叶寒西每晚都会回来。
或许是碍于叶国征的施压,又或许是碍于叶氏的声誉,黎温荞再没听到有关叶寒西和沈芷白的传言。
偶尔几次,沈芷白打来电话,但都被叶寒西拒接了。
黎温荞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的生活算什么,一切都归于原位,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这天下午,叶夫人交给黎温荞一封邀请函:“温荞,黄先生家的小孙女过满月,原本是邀请我和你爸爸去的,但你爸爸身体不舒服,不方便饮酒,你和寒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