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严重烧伤相比这还是小事了。
一年之后,我告别了父母,消失在了世俗之中。
在一个隐蔽在青山绿水间的研究所里,我决心穷尽世界上所有的发音组合,找到更多对人类有益的声波。
那里,我做了一面照片墙,贴满了所有能找到的旧照片。
其中就有小姑的。她在照片里永远年轻,神采奕奕,望着我微笑。
参考文献:
[1]Williams, R. T. , and G. Yule . "The Study of Languag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 71.3(2000):374.
[2]胡壮麟. 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
埃塞俄比亚凤凰 引 子
埃塞俄比亚中南部,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她蜷缩在笼子的角落,又脏又冷,脚边是几片腐烂的英吉拉。铁条硌着没多少脂肪的皮肉,压出了道道青印。要不是暗红的头发,人们几乎无法将她和纠缠在一起的灌木分开。
凤凰饿得发抖,但她知道自己不会死。还不到燃烧的时候。
那个孩子又来了。他耷拉着拖鞋,从不远处的村落悄悄跑来,怀里揣着什么东西。
“Selam,Selam.”
男孩趴在铁笼前,轻声呼唤她。凤凰低语回应。男孩掏出几张软软的英吉拉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