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送出……”去了。白景音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却发现元睿明依旧淡漠的擦拭着玉箫,好像只是闲谈般自然。
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几步。
“皇上,皇上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从你私闯刑部的时候便知道了。”元睿明抬头睨了她一眼,看见那瞪得越发大的眸子,心中暗自得意。
白景音吞咽了一口,忽然在想这个皇上会不会连何人何时上了茅房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还真会挺早的啊,真不愧是皇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臣妾佩服。”白景音心虚的拍马屁道。
“不然你以为朕的刑部是什么地方,能让你完好无损的进来离开,还顺走了朕派人查到的机密文件?”元睿明略有些无语,这些都是他暗中叫人放水的好吗,不然就算白景音天大的本事,也只会被冷箭扎成刺猬一般。
白景音很是惭愧,毕竟当日自己还大肆向邵靖易嘲讽刑部大牢的无能,现在看都,是她飘了。
“即是皇上派人去搜查的罪证,那凌相背地里做的事皇上也都清楚了?”
“在朕没登基前便知道了。”或者说,在凌相行事的同一时间就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