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催促,付流藜趁此机会,与晏魁一道走街串巷,搜罗了不少新鲜玩意。
正好带回去做新年礼物,送给哥嫂小外甥。
外地不如京城繁华,再次面对这形形色/色的面孔,付流藜又想起当初自己的意图。
“晏魁,”她回头问他:“我可以再开书肆么?不弄其它的,面向女子开放。”
也不选京城,免得天子脚下树大招风,那些文人书生可喜欢抨击时事了。
书肆开在外地,付流藜藏着不露面,没人知道老板是谁,岂不正好。
若是有人骂或者抵触,那她也不知晓,反正没指望它盈利赚钱。
“想做就做吧,不必担忧会连累我。”晏魁说道。
“不会么?跟大多数人对着干,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付流藜叹口气:“共济书斋我犹犹豫豫,不敢说干就干,顾忌许多。”
最终还是没能成行。
虽然她差一点点就那么做了。
然而试探着,又缩回脚步。
现在看来,京城之外,可能更需要这种书肆。
有可能付流藜做的是无用功,因为没人教导,那些姑娘空有学习的心思,也不认识字,根本看不了书。
“明年如何?我可以派人协助你。”晏魁拿起一个面具,对比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