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慈也放下手里的篮子,跟着过去了。
河那头,孟玉莲和几个妹妹都低着头,她们不想让旁人看见她们的狼狈,就偷偷的抹眼泪。
孟庆平过来的时候,恰恰看见几个女孩子红彤彤的眼睛。
等他把地里的情况看了几眼,就猜想到,几个女孩子为啥哭。
她们曾经的生活,春赏花,冬赏雪,没事自家园子里坐坐,品品茶,姐妹间说说体己话就是每日的生活,
拿根绣花针就算是干活了,要是给长辈做件衣裳,或者鞋袜之类的,那就是了不得。
可如今,笨重的镐头,她们拿起来都难,更别说是刨地。
“这怎么办才好?”孟庆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自己家的活计还忙不过来,哪有工夫帮她们干活。
在说了,就算他有工夫,他的身子也不允许。
这不,在自己家地里干点活,儿子媳妇儿还让他悠着点。
见祖父都感觉棘手,傅心慈再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就坦然道:“你们既然干不了农活,可以做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