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人群中却传来一个俏生生的声音。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是心虚了,怕走的迟了,被雷劈吗?”
沈池鱼的父亲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又加上今天这么一闹,怕会败坏了自家宝贝儿子的名声。立马停下了脚步,怒视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掐着腰就骂了起来。
“你放屁!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满嘴喷粪的胡说八道!”
“劳资心虚什么?劳资是不想再看到这个不孝女了!心寒了懂吗?”
“居然还在这咒劳资!你怕不是这不孝女,请的托吧?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居然教出你这么个玩意!”
“我爹娘怎么教的我,就不劳你费心了!”那俏丽的声音呵呵笑着,“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教出来,这么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的!”
话音落,宋婉言就穿着淡黄色连衣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的壮汉保镖,一左一右的架着一个,瘦的跟猴子成了精,身穿旺仔紧身套装,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精神小伙。